和这位小娘子都只能去见阎王了。”
舒恒嚼着草芯,眯了眯眼:“你未必是我对手。”
木桐子点头:“不错,但那是在你没有中毒的情况下。”
他中毒了?!银幼真瞪大眼睛,看着脸色冷峻下来的舒恒,怪不得,怪不得他先前让自己跑掉。若论武功,在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。但如果是中了唐门的毒药,舒恒就没了必胜的把握。银幼真含了含嘴里的药丸,舌尖一片沁凉。她忽然想到,这个药丸难道是抵抗毒药的?舒恒先前把保命的药丸给了自己,所以才中了对方的毒?
木桐子见一旁银幼真满脸震惊的模样,厚厚的黑唇差点咧到耳后根,双眼流露出得意之色,又对舒恒道:“舒小子,如果我没有猜错,此刻你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力了,你连挥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
舒恒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,眼底覆上一层浓浓的寒霜,木桐子见他这幅样子,更是信心满满。他走到银幼真旁边,捏住她的下巴,从她嘴里抠出药丸,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,逼着银幼真灌了下去。
舒恒冷眼看着木桐子,木桐子点开了银幼真的穴道,银幼真一跪地就猛抠嗓子,只想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。一旁的火凤凰一边咳血,一边狂笑:“舒恒!这瓶毒药本来是我为你特意调制的,现在用在这婊子身上,也算用的其所。”
舒恒冷着眉眼,眼里的怒气从黝黑的眸子里面四散开来,木桐子在一旁拍着掌,眉飞色舞。这毒药是火凤凰的得意之作,名曰“色如春晓”。
这药妙就妙在,它既是毒药,也是春药。中毒者必须与人交合上三天三夜,否则淫毒伤身,先是伤及内脏,然后是大脑,最后是四肢。交合的不及时,就算解了毒,也可能成为一个残废,一个傻子。
木桐子把此药的效用给两人讲了一遍。“现下你动弹不得,能够为这小娘子解毒的只有我木桐子了……”木桐子望着银幼真的雪肤红唇,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。南疆的女子普遍粗野,蜀中的女子一向泼辣,倒是面前这个鲜嫩欲滴、温婉如水的小娘子对胃口,木桐子俯身,将银幼真的头发一把提起。
“你的下面,让人插进去过没有?”木桐子的目光暧昧地在银幼真的下体逡巡,他靠近的时候,嘴里散发出一股腥臭的腐败味,像是某种动物的尸体一般,熏得银幼真连连干呕了几声。
舒恒闭上眼睛,几滴冷汗顺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。木桐子一边看着舒恒,张开漆黑的嘴唇在银幼真的粉腮上撮弄一口,口水声滋滋作响。
每一声都是煎熬。
舒恒艰难的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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