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。”傅钊宁轻拨毯子。
傅年年暗自扯紧。“……我要穿衣服。”
通往露台的门锁了,她回不去。
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,肯定要失言了。
“我们说好,背完才穿。”
“是你说的。”她没有。
傅年年裹着毯子,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,瓮声瓮气指责:“你根本没想让我穿。”
傅钊宁挑眉,坐下来夸赞:“我们年年真聪明。”
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。
傅钊宁扯开妹妹蒙头的毯子,小脑袋露出来,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。
眼眶红红,哭的痕迹还没散。
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。
背得慢了按开关,背得不流畅按开关,背得快了也按。
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。
一不小心,震颤突起,从体内传播开来,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,咬紧了哥哥。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,渐渐咬不住了,齿间只有一片衣料,她呜呜出声,希望哥哥关上,哥哥看着,微笑了下,调高一档。
傅年年瞪得更凶了。
傅钊宁笑:“这么凶做什么。”
傅年年咬他一口,咬了个空。
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:“你把我的床打湿了,我都没怪你呢。”
傅年年脸绯红。
她要死了。
羞死。
下午和尿床一样,湿了一大片,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。
可是,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,说生理课也要复习,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。
手也捏来弄去,都说了她没有奶,还压着她含吮,不停玩她的胸。
烫意仿佛还在,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。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:“你老怪我。”
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,柔着嗓音问:“吃饭吗?”
傅年年赌气:“不吃。”
她抽着鼻子,不知怎么,想起来,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。
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,她开始掉眼泪,起先很难,哭得半真半假,积年累月,不用过脑子,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。
班级午休读报时间,有新闻说,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,进化出幼圆的眼睛。
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。
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。
怎么能这么想呢,她又不是狗,哥哥也没有……真的也没有吗……不,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……这么说,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……不,人把自己摆在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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