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为营,把傅年年囚禁在他的身边。
可这几天,傅年年一天比一天消沉,仿佛随时能消失。傅钊宁瞧着运筹帷幄,却总忍不住把她抱紧。
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傅年年,可为了达到目的,必须这么做。
傅钊宁找到理由说服自己。
终于,他把她逼到摊牌,他似乎解决了问题,新体系宣告胜利。
但她的表情立马泼了冷水。
那种仿佛能一碰即碎的神态,回光返照似的明亮眼神——问题并没有解决。
什么爱不爱呢,他只是想回到从前,有她陪在身边,闲时和她聊天,兴致来了,灯一关做爱到天亮。
为什么会失败呢。
傅年年的话在他耳道里流转,回旋数遍,动摇着他所有合理性。洪流轰然前进,撞响开了条缝没来得及合上心门。
泄露的七情六欲奔流而出,交融在一起,汇成暧昧不明的状态。
傅年年说,做吧。
傅钊宁想,做吧。
再不做来不及了,他的东西会被冲垮。
他撩起妹妹的裙子,妹妹说戴避孕套才行。
可是来不及了啊。
“操。”傅钊宁骂了一句出门,长年处于下风的理智越浮越上。
傅年年曾经以为她怀孕了,他把妹妹带上床然后差点搞怀孕了?
傅年年不是他妹妹吗。
该死的傅年年是他亲妹妹。
从前忽视的、压抑的、克制的翻涌而出,傅钊宁浑浑噩噩开车到药店门口,渐渐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焦虑来得又快又急,傅钊宁快步回家,却觉四肢逐渐不受控制,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开了车来。折返回去,机械地起步打方向盘,后座似乎有个他人看不见的傅钊宁渐渐凝实。
那是他摒弃压抑的部分,因为得到自由,就无所顾忌地出现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傅钊宁手臂发麻,感觉那个自己离他越来越近。
他来了,想回归自己的身体。
傅钊宁呼吸加重,临到家门前,已觉得那个幽灵贴在自己身后。
他无法张嘴说话,打开门看到傅年年,看到的不再是傅年年,而是符号与意向的结合。
她是他所有症结所在,是他宫殿的钥匙,是他的毒也是解药。
傅钊宁力气仿佛回来了,他一言不发,重新提起她,戴上套子挺进妹妹身体。
肉体结合的实感驱散阴冷,柔嫩湿热的肉穴仿佛藏着千百张婴儿小嘴,孜孜不倦地吮吸着性器。
傅钊宁倏然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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