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在于保护社工师不被家暴嫌疑犯攻击。」护理师迅速的伸出她的手臂
「你…」牧师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护理师紧紧抓住
「但是我可以很有自信的告诉你,我接过这么多安置事件…」护理师凑近牧师耳边用小声音量说话「从来没有一人成功阻止我。」
牧师看到护理师前臂虽然纤瘦,但全部都是精实的肌肉,而肩膀上牢靠的手掌说明了护理师并没有说谎,想要用暴力压制护理师不会比想像轻松,而且…牧师闪过了刚才姊姊恐惧的眼神,暗自想着,如果用强制力将姊姊留下来,那种恐惧可能会烙印得更加深层。
牧师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有做什么伤害姊姊的事情,但是看着姊姊害怕的样子,他想起了姊姊小时候常常一见到自己就充满恐惧,常常害怕得流下眼泪,常常说牧师害她做了很可怕的恶梦。没多久后,姊姊确诊精神病了,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,因为一些不存在的想像而感到害怕。
牧师想起以前父母拒绝带姊姊去就医,自己也不知不觉变成了父母的角色,不知不觉做着一样的事情。或许…接受大学医院的安置对她的病情会有帮助…。
「但是…」牧师握紧拳头,撕裂喉咙大喊着「她没有病啊!」
「你是对的。」护理师轻拍牧师的肩膀,轻描淡写的说「有病的人,是你。」
牧师的拳头始终没有挥出去,他再一次做出了令自己感到软弱及羞耻的决定,无能为力的目送着自己姊姊的离开。无处发洩的愤怒及羞愧让自己只能在客厅的角落抱头痛哭,他憎恨夺去姊姊的大学医院,更憎恨毫无作为的自己,但这个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自己一人,没有其他人可以供他怪罪,没有姊姊嘻笑的声音,没有爸爸妈妈谈话的声音,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,什么都没有。
另一方面,带着忐忑不安心情坐在副驾驶座的医师,担忧的看着逐渐远去的住家,护理师说话安慰着医师,希望她能够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。
「如果爸爸妈妈突然想要连络我怎么办…」医师强忍着泪滴,吸着鼻子「我逃离了家里,到底是不是对的…」
「很奇怪…」护理师语气若有所指的回应「为什么他刚刚没有提到你的父母亲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什么…?」医师揉着眼睛
「没事…」护理师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
护理师原本预期牧师会用父母的名义来对医师情绪勒索,但是牧师对父母的名字却隻字未提,让护理师有些意外。
今天早上,护理师接到一通指名要找教授的电话,出于礼貌询问了对方的身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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