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…只有痛苦。」家燕女士呆坐的駙马的尸体旁边,双眼黯淡无光
「对不起…我保住了你的性命…我不可能再把它夺去。」牧师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,如果不是自己引来传教士的介入,也不会產生这么多死伤,一想到这里,愧疚就从心底不断升起
「你寧愿将我留在这个痛苦的世界饱受折磨,也不愿让我解脱自由…」家燕女士平淡的对牧师说出了这一句话
「你真是一个残忍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