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短暂的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存在的意义,一无所有删除了他的记忆,却不删除他对自由的渴望,让他一次又一次在追寻自我存在的目的地杀害自己,又删除了他死亡的结果,拒绝他从世界上离去,让他留下来不断接受禁錮与折磨。
对牧师来说,医师就是一个失去自知的傀儡,不顾一切的追求他人的认同,却自以为这就是存在的意义。当操控她的父母死去,自己就像断了线的木偶,失去活下去的动力,任凭时间一点一滴的削去她的生命。
这样的人是可悲的,这样的人生也是可悲的。
牧师认为她的姊姊受尽折磨而苟活,死亡或许是最好的结局。但是每次当他手掐紧医师的喉咙时,他看到医师黯淡的眼神中有些微光芒,他松开了。他没有勇气看着姊姊的灵魂从眼中消失,最后他选择餵食医师精神病药物,希望有一天早上醒来,他的姊姊就不在人世。
令他意外的是,医师有一天醒来了,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他以为医师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,重新作为一个人类继续生存下去,他能够和姊姊一起过着追寻自由的未来生活,但是牧师很快发现医师还是不停的追寻曾经支配自己的人,嚮往受人禁錮、折磨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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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攻大学医院那一天晚上,传教士的突然消失让大学医院的闯入者像失了神一样四散各地。
牧师在大学医院里面找到了游荡的刑警,精神恍惚的坐在角落,牧师见到刑警对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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