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:“说不说?”
“不说。”他在床上滚来滚去,像个撒泼的小孩子,“不准再欺负我。”
这个人顽劣起来,明笙拿他毫无办法。
夜早已深,她只好配合地睡下。
后半段的故事是艾伦讲给她听的。
“后来,易跳进了泰晤士河。”
艾伦狡黠地大笑:“因为我趁他不备,摘下了他的戒指。他骗我说那只是一枚装饰的戒指,但我相信它一定有寓意。果然,我只做了个假动作,他想也没想就随着我扔的方向跳进了水里。”
“我赢了一大笔钱。”艾伦骄傲地说。
然后,他拿出策划案的最终稿,跟他尊贵的客人做最后确认,并拿出了请柬的样本:“来吧,让我们回到正题。”
明笙还没有从故事中回神,怔怔地接过请柬。
艾伦指引她:“你可以嗅一嗅上面的花香。”
明笙照做,浅粉色的请柬上染有淡淡的香气。香味自然而熟悉,没有香氛复杂的前中后调,它纯粹而怡人,好像在嗅破土而出的一朵鲜花。
艾伦啐骂:“易是个变态客户!我试了九种工艺,才让香槟玫瑰那么淡的香气留在纸上,你现在闻到的是我披肝沥胆的味道!”
然后他停下来,皱着眉问:“对了,披肝沥胆是这么用的吗?”
☆、第58章
明笙写请柬的时候,才发现许多人她都已经很久没见过了。
一封请柬发出,婚礼如期而至,这些人全到了她眼前。
秦沈给她封了个数额惊人的大红包。他有多少积蓄,明笙这个做老板娘的最清楚不过,这个红包是一定要退的。
她做不来那些塞来塞去的小动作,筵席散后把他叫去,从手包里抽出厚厚一个信封,意味了然。但秦沈死活不肯要。
他在婚宴上有点喝高了,年轻的脸上红彤彤的,和她身上那件喜服一个颜色,笑意洋洋:“老板娘,你就好好收着,不用心疼我的钱。要不是有你,我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工地上喝西北风呢,哪有你的喜酒喝呀?”
“真的,笙姐,这钱我从跟着你干的第一年就开始攒了。我当时就想,你对我这么好,将来你要是嫁人,我一定得把这礼金给你封实了。”
明笙若有所思地低了低头,问:“店里还好吗?”
秦沈说:“挺好的。”
“阎哥那伙手下没再来闹事?”
秦沈挥舞着手说:“没啊——”
他回答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。明笙默然,喊了司机把他送走。
她一袭红裙回到会场,谢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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