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废物便罢了,在这里出现也能解释他来游山玩水,可他偏偏不是,不仅不是还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,不然杨家当初也不会那么着急退婚了。
直觉让我生出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,却又不知现在说出来妥不妥当。
暗自沉思中,却瞥到温顗一边喝着甜汤,一边打量着我。
我心内一惊,担心被他看出点什么,毕竟这位可是淇国太子,比起杨勛更是不容小覷的人物。
却只听得他道:「不想说便别说吧,看你这样我也痛苦的很。」
心内暗叹了一口气,罢了,罢了,反正也瞒不过他,与其自己瞎琢磨还不如提醒他一下,我心一横便道:「我刚刚看见杨勛了,礼国杨家的得意弟子。」
温顗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,只见他思量片刻便唤来心腹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然后他便走回我面前,停顿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,「事关紧急,我得马上回洛阳,你可以选择留在这,明日乘马车回去,也可以??」他的语气掺入一丝紧张和几分小心翼翼,「也可以和我一道骑马回去,可好?」
17.
不知道是不是我上回拒绝他给他带来心理阴影,他这次才问的如此婉转,毕竟天之骄子如他还没被拒绝过吧!
不过这次我倒是答应的很爽快,因为我赶着想回去见皓錚,而且也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,我不想和他分离?
我们便各骑一匹马走了山路回去。
不知道行了几天几夜之后,换了几匹马之后,我的体力开始不支,他见我如此便寻了一处山洞稍作休整。
温顗捡了许多木材回来生火,我想起在雪山上的事,心生疑惑,「你贵为太子从哪学会这一身野外求生的本领?」
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「我父王教我的,在我还小的时候。」
忆及父亲,他对我而言永远都是一个遥远的背影,神色或冰冷、或严肃,倒从未见他笑过,不由自主感叹,「真好,我从来没和我父亲说过几句话。」
他瞅了我一眼,递给我一个水囊,「夜里冷,喝点酒暖暖身子。」
我在青梧寺待了两年,佛门禁酒肉,是以,酒对我来说倒是十分新奇之物。
第一次喝,喝的太急,硬生生被呛了一回,急急咳了几下,我摀住泪,「怎么这么辣?」
他嘴角噙了一丝笑意,替我拍了拍背,「怎么,你没喝过?」
他又拿起水囊灌了一口又一口的酒,沉默了一下突然问:「如果可以重来,你还会选择生在王室吗?」
我下意识回他:「不会。」末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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