殃。
清欢把那可怕肉棒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,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胸前,也不摸索,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,捻了不停,那粉红软舌在那清欢脖子上,耳垂处将清螭的碎发一一舔顺。
清螭欢吟一声,差点断了念经,手足无措。
“可真笨蛋”,清欢笑骂,“怎么了。”
“好痒,忍不住了~”清螭答道。
“那怎的不敲木鱼,该罚。”
说着站起身子,将那屁股对着对着清螭,半蹲下去,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鸡巴的卵蛋,卵蛋此刻充满了阳怂,饱满光华,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,触感清清凉凉的,端的舒服。
那清欢使坏,却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,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,千斤坠才没倒了,那胸口传来清欢屁股的巨力,心里窒息,却又有生了泰山压顶,不可匹敌之感。随着清欢扭动挤压,那两个乳头隔着棉布乳罩先是刺痛,慢慢却是酥麻,两个肉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,高高挺起,两个尖尖的肉瘤更是顶到天上去了。
笃~
清螭乳头奶子被磨了酥痒难耐,裤裆又是湿了通透,真是难受,便服了软敲了一声木鱼。
清欢起身转过来,一根肉棒就戳到清螭脸上,清螭呼吸一窒,以为清欢要那口腹之欲,腹中传来告饶声音,“师兄我在念经,换个别的罢。”
清欢便柳腰一摆,绕到清螭身后,边走,那青葱玉指划过清螭身子头脸,所到之处皮屑翻飞,都是泛出鸡皮疙瘩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