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根基,定是藏了去疗伤,且她的目的是贫道,尔等不用怕的。”
朱克俭哎了一声,告退去了。
清欢拿了书信进屋,拆开看了,却是孩子的生辰八字,孩子还未取名,只叫了狗蛋的乳名。清欢也是无奈,这孩儿的姓名自个儿是取不了。
在那红纸的背面,还有四个用指甲油新写的四个字儿,不离不弃。
清欢心里一沉,自己真能做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