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颗扣子没扣好,她来得急,气息尚不稳,似乎可以透过那个缺口,窥探到底下的乳肉,在一起一伏着。
他觉得自己下头好像起反应了。又硬,又涨。
她察觉到他的注视,却依旧表情淡淡的。
他三五两下,脱了衣服,摆在桌上,赤裸着上半身,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酒。酒精更加助长欲望。
她捏着针线,女人手脚利索得很,穿针引线,很快缝好。
“五块。”她说。
“你知道,牌桌上的五块,输赢多大吗?”他摊开赢来的钱,有零有整,五百多。这还是请客后,剩下的。
“我不打牌。”
他从抽屉里,翻出所有积蓄:“这些,都是打牌赢来的。”他斜眼,像平常看她那样,眼珠子转过去,黄鼠狼似的不怀好意。
“够你陪我吗?就一晚。一睁一闭眼之间,就过去了。你别说你不知道我说什么,那些男人有的找你,你可没拒绝。这些,够你儿子两年学费。”他说。
他是个孤居数年的男人,带过女人回家,做得不上劲,纯为解决问题。像牲畜繁衍后代那样自然。事实上,他从不觉得,自己蜗居过得和它们有什么区别。
第二天,清理掉自己身上的干涸掉的精液,继续上牌桌。屋里的女人洗个澡,拿走他留的钱,一夜就这样过去。往后再无关系。他觉得这种关系挺好的,不会有什么感情羁绊。
他相信,他叫她过来,她不会不懂。而她也来了,说明她也是默许的。
她看着他。脸上的红块突兀显眼。也不知道是生来就有的,还是后来被烧伤的。指甲并不平整的指头仍捏着细针,像是要在下一秒刺穿他的眼睛。
他不上班,就在茶馆——也就是牌馆耗日子,有时候赢了,就靠那些吃饭;输了,就借,赢了再还。到现在,还是赢的多。小几千——不少。
他势在必得地,慢慢地,凑近她。
褐色的厚唇先是她脸上摩挲,渐渐下移,亲上她的唇。用力有点大,她被亲得脑袋向后仰。
她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。他心中一喜,动作愈发放肆起来。
厚舌灵活地钻入她的口腔内,不得章法地四处扫荡。她被他的浓烈的烟味、酒味呛到,推开他,狠狠地咳嗽。他看她缓过来了点,又伏上身去。像头迫不及待的狼。
勾得她的舌纠缠,粗暴地,毫不留情地,狼吞虎咽地,要吞入腹似的。搅得水声四溢。在这间没怎么收拾过的屋子里,显得很应景。糜烂,又淫乱。
男人的手也没松懈,从她的裤头,探下去,摸到棉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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