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找。”
他就像一个顿时迷失在途中的人,拼命寻找着东南西北,来往过客,没人能为他指路。然后,有只素手,握住他的手,带他穿溯回到起点,对他说:“我们重新开始。”
他抬起头,赵善逆光站着,孩子在她怀里,安稳地酣然而睡。她冲他笑了,摇了摇孩子。
不,她是说:“我们回家吃饭。”
女人身影细长,像是满载着故事而来,一身风尘仆仆,沾的都是思,都是念。
他醒了。
从寒可入骨的冬天里,从疲倦不堪的冬眠中,醒了。
一睁眼,就是满世界春暖花开,万物复苏。
寒来暑往,南来北往,他终究,找到了故乡。
—完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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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故事的背景没详细说,大概是0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