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保护隐私,连被警察扣押走的画面,也是全程打了码的。
*
出这么大的事,瞿奕不可能不闻不问。至少面子上要做到位。
瞿奕来时,谷钰正坐在床边,削着苹果。
她边削皮,边切下小块果肉,用刀尖叉起,喂给瞿渡。
两人浓情蜜意。
瞿奕早已得知瞿渡和谷钰同居的事,却不知如何横加干涉,只好故作不知。
当下撞见,局面尴尬。
瞿渡倒很坦然:“爸。”
瞿奕关切道:“伤怎么样?恢复得怎么样?”
“还好,下个星期拆线。”
“就算自己是医生,也要注意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父子俩二十几年始终血缘牵连,并无过厚亲情。瞿渡早早独立,极少与瞿奕交心谈过。
一别几年,面见过几回,关系却更为生疏。
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,瞿奕没待多久,接了个电话,便说有事要走。
谷钰循礼说:“爸,我送送你。”
两人一路无话。
至电梯口前,瞿奕才说:“不管是不是孽缘,你妈该做的已经做尽了,兜兜转转,你们还是重新在一起了。我老了,也管不动你们了,你以后就跟你哥好好过。我亏欠你们兄妹俩太多,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再管这段姻缘。”
听说沉宛清生了个儿子,如今也上小学了。他瞿家血脉,也未必要靠瞿渡延续,不然他何至如此大方。
谷钰口上却说:“谢谢爸。”
“回去吧,我有司机在楼下接。”
谷钰站在原地,看电梯门合上,才转身回病房。
瞿渡拿着她没削完的苹果在啃,“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“没聊什么,”她趴在他床边,仰脸看他,“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瞿渡笑了声:“他不同意又能如何。”
“你好狂啊。”她手指放在他受伤的左臂上,羽毛般轻抚,隔着纱布,毫无所觉,但瞿渡能感受到她的眷眷温情。
“要是你再狂一点,也不至于这样。”
当时,持刀者第一次砍他没砍中,又发了疯般乱砍,差点误伤无辜。是瞿渡拉了把那病人,才被伤至此,而那病人,只受到些轻伤。
面对记者,他没有完全照实说。
瞿渡安抚性地抚了抚她的头发,“情况太紧急,不容我多想。”
若不是他动作快,那病人肯定会命丧刀下。
事后才有后怕,万一再也见不到谷钰,她会不会难受死。
还好,没有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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