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享了在家享不到的福。
为了犒劳何劭,林霜霜不仅抢着做家务活,晚上叫床也叫得更起劲,像在践诺似的卖力。
何劭喜欢,她就叫给他听,他若想堵住她的唇,她就伸出舌,与他交缠。
林霜霜还帮何劭口交了一次。他茎身粗长,晚上才吃下去的面,差点顶得吐出来。还好没吐,不然恶心他,也恶心自己。他没射在她口里,不然真忍不住。
性事方面,他们一直在探索,开辟新领域,寻觅更快乐的快乐之处。
熄了灯,她长得再难看,也是看不到的,她奶大屁股翘,皮肤顺溜,哪哪都没受她幼时那场灾的影响。
人间极品,不外如此。何劭常这么想。
从前为她介绍的人们,若多想一步,娶到林霜霜的,便不会是何劭了。
他又庆幸,他们目不识珠。他不嫌弃她长相,常在情至浓处,抚摸她的疤。有些凹凸不平,比其他地方更粗糙,可愈能激起他内心的涟漪。
林霜霜一面呻吟,一面叫何劭的名字。
何劭,何劭。
娇媚的,尖声的,嘶声的,气急败坏的……
从未有人叫他名字叫得这样千回百转过。
何劭想让她快乐,顶得更快,更深,暴风疾雨般,囊袋击打着她的臀部。
床发出可怕的吱呀声,林霜霜攀着床头,脑袋仰得极致,从脸到身体,都染成了粉色。
何劭掰过她的脸,和她接吻。唾液交换的声响,被压得几不可闻。
林霜霜达到高潮前,听到他在耳边低喃了句:“霜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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