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依然没动静。
林母找了大姨推荐的土郎中,他替林霜霜把了脉,说她是阴虚体寒,开了方子,让她好好养。
那一段时间,屋里都是中药味儿。喝了两个月,仍是没用。、
林霜霜喝完药,口里苦得很,不禁发脾气:“怎么不说是你不行呢?我喝你咋不喝?”
何劭:“……”
他笨拙地哄道:“不想喝就不喝了,没关系的。”
林霜霜犟得很,“不行。”
第叁个月,林霜霜月事迟迟未来,兴冲冲把脉,结果让她好一顿失落。
没怀。
林霜霜觉得那郎中就是骗子,浪费那么多钱,最后一副喝完,没再接着抓药了,听天由命吧。
停药一个多月后,林霜霜有了孕吐反应,她又怕闹乌龙,谨慎很多,免得白激动一场。
这回是真怀了。
比起妻子和岳母的兴奋,何劭则平淡许多——备孕太久,像走一道程序,现在不过是完成任务罢了。
又有些遗憾,至少前几个月,不能再欢爱了。
何劭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孕妇,向林母求教取经。
林母说住得近,她可以时不时过来,让他安心做事,不用担心林霜霜。男人嘛,哪有天天在家守着老婆的道理。
林霜霜辞掉了成衣店的工作,在家待产。
她孕后反应很大,沾不得肉腥,一吃就吐。她本来就任性,心理和生理两重的不适,分外想要何劭陪她。
被林母训过两次,依然故我。何劭将手头所有的活交给徒弟,专心陪她。
林母很无奈,说他们仗着有点积蓄,就这么胡来,山是会吃空的呀,不出去赚钱怎么行。云云。
何劭背着林霜霜,跟岳母说:“钱可以以后再赚,霜霜就一个,我不能走。”
林母意识到,女婿是真心疼爱女儿,感动之余,又想女儿脸烧毁了,自己和老伴把她惯坏了,又没什么本事,白读十几年书,何德何能呢?
不过,见他们夫妻感情是真好,她也欣慰。
大概,是失去了某样东西,会从另一件事上找补回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