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解释,旁边的人才有些松了口气,但还是有些人眼神怀疑的在两人身上。
毕竟两人举止亲密,同行同寝都不是秘密,只是躲在一层窗纸后,现在却被顾灵烟自己戳破。
旁边的师姐说:「灵烟,就算你不许徒弟嫁人,只要她不拿花就好,何必要芷蓝把花给…」
但芷蓝已经把那朵地瓜塞给她的花,放到师父的花灯上。
周围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,眼神像是利刃刺穿了两人。
顾灵烟却平静的站住,任由别人看着她,芷蓝则站在旁边看着师父,只觉得这件事情很甜,但甜中又带着苦楚。
因为那份不能说的感情,师父却当眾做给所有人看,她只属于师父。
周围许多人看着顾灵烟,没有人敢对这件事开口,对食又乱伦这两件事太大,四方府眾人没人敢第一个开口。
直到顾大黄赶过来怒声喝斥「灵烟!」
她竟敢在眾人面前做这等事!
这不等于是承认芷蓝跟她的关係吗?
顾大黄低沉的说:「你让芷蓝拿花放灯上是什么意思!太胡来了!」
「师伯生什么气?芷蓝是我的徒儿,我不许她婚事,自然要收了她的花。」顾灵烟平静的说,但芷蓝却看到荷花灯上的烛火晃动。
师父很害怕吧?
对抗自己的亲人谁都不愿意,但师父却为她做了这件事,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。
「顾灵烟!」顾大黄少有的喊了她的全名,声音中有着恼怒。
顾灵烟虽然脸色一白,但还是傲然的站着面对顾大黄「师伯。」
「我吩咐过你今日要带花。」顾大黄说。
「我带了。」顾灵烟举起手上的灯。
「这是灯。」顾大黄并不接受。
「是灯,也是花。」顾灵烟说,她看着顾大黄,眼神很坚定。
这盏灯,是她对顾大黄的抗议。
荷花灯如同自己的存在,她虽然是女身,但她一直在学习掌门的事物,她的力量不输男儿,那为什么她不能两者兼具?
如果她有强大的能力,却终需依附于男子,她不愿!
顾大黄看着她许久,之后转身说:「你跟我来!」
顾灵烟跟上去,但芷蓝要跟「师…」却被顾灵烟抬手制止。
「没事…别哭。」顾灵烟说,那天顾大黄走后,芷蓝背对自己落下的泪,每一滴都让她心痛。
她终究是懦弱的,不够勇气在人群说出那份誓言,只能强逼着自己做出一个态度。
芷蓝只能站在人群中,默默的目送自己的师父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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