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中,知道他并不擅长取悦女性,不适感让她咬着唇伸手去揉自己的肚子,借此舒缓疼痛。
“…赵姿知……你到底……喜欢……”他什么。
赵姿知雪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摇曳,努力想要跟上谢哲远跳跃的思维,断断续续地回答:“讨厌或许……啊……有理由……喜欢……是……没有……啊……”
“比如……讨厌……谢哲……宇……”
男人动作停滞,呼吸也轻了几分。
赵姿知认为他是不希望听见她讲他弟弟的坏话,略带讨好地夹紧甬道,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,亲亲他的唇角。
“好啦……最喜欢你了……”
她这不说还好,一说犹如火上浇油,谢哲宇觉得还不如刚刚就用自己的衣服堵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,省得再讲出一堆不利于他身心健康的话。
呻吟、粗重的喘息声,在唇齿间嚼碎再渡给对方,一呼一吸间全都是对方的味道,是微苦的巧克力掺杂着烟熏的焦苦味,苦涩深处才渗出微微的甜,不是细品很难察觉。
赵姿知联想到谢哲远成名之后的一次采访,他就在春光里,带着笑意地坐在马路牙子上,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,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穿着极为普通的青年人。
和煦的阳光透过生机勃勃的枝叶洒在他的身上,周身仿佛被镀上一层金光,明明是暖色调的构图,她却没由来的想到一只在流浪的落寞小狗。
她嗤笑自己的胡思乱想,谢哲远英年早婚,夫妻感情一直很好,只是妻子的身体一直不好未能有孩子。
“姿姿……你好软……好香……”谢哲宇埋在她的肩颈处,嗅着发丝的香味,挺动的动作卖力又凶狠,他满头大汗,汗水随着动作飞溅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赵姿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只觉得下体被抽插得快要失去知觉,身上的男人还在进行着原始运动,仿佛不知疲倦。
这难道就是男大的体力吗?
当初和楚逸珂刚在一起那会儿怎么没这种感觉?
她累得完全抬不起胳膊,任由男人变换姿势,穴口火辣辣的疼。
“怎么爽哭了?”
“……”明明是痛哭的,她一把拽过男人的手背帮擦拭自己的眼泪,“能不能快点……”
被嫌弃的某人,心梗,一口气憋在胸口,没有什么被女人在床上让他快点结束更伤自尊的。
当即决定一定多研究课外资料,狠狠补习知识。
被操了许久的肉穴不见任何松弛,在他射精的欲望全都聚集在下腹时,宛若有无数的小嘴吮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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