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陌生,不是吗?
有人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周迟开口。
来人放下食盒,将酒食一一摆开,除了酒壶和杯盏,还有几碟肴馔。
“我没叫这么多东西。”周迟睁眼,奇道,“长本事了,跟踪我?”
周江澜一身窄袖胡服,腰悬佩剑,黑色衬得人腰身劲瘦,四肢修长,愈发挺拔俊秀。
“姐姐,吃些东西垫垫,别干喝酒,第二天会疼。”
周江澜拉着她手,将汤匙放在她手心,温柔如水。
周迟一直知道周江澜很会照顾人,若说他们初相识时,周江澜还不知轻重,一不小心就弄疼她,过了这么些天,他动作已经相当妥帖,再挑不出毛病。
周迟恹恹的。
“弟弟,我不想说话,烦请自便。”
周迟一口一口饮酒,唇沾了酒液,湿湿软软的。
她看月亮,周江澜托腮看她。
饮了七八分,周迟停杯。她的心落在辽远的旷野,只想平静地微笑。
周江澜竖起耳朵,他知道有的人喝酒之后会格外有倾诉欲。
“你喜欢小孩子吗?”
“嗯?”周江澜奇道。在他看来,周迟也是个孩子。
“我只是在想,我嫂嫂腹中那胎儿,应该还没成形。不晓得什么样的婴孩,能有幸待在她身体里。啊,男人,女人,爱情,繁衍,生生不息。那可有我哥哥一半功劳呢。”
“你知道人怎样生孩子?”
“你在说什么蠢话。”
周江澜坐近了些,挨着她身子,两指托起她下巴,转过她的小脸。
“姐姐,你醉了吗?”
周迟安静地注视他。她生得最好看的地方是这双眼睛,秋水明眸,能望到人魂灵深处去。
周江澜想舔她的眼睛。
耳根和腹下传来明显的热意,他滴酒未沾,清醒地知道不是酒后发热,是情热。
“姐姐。”周江澜的呼吸吐在少女的鼻尖上,“你,肩膀,还疼吗?”
周迟人懵懵的。
无缘无故做什么学李承业说话,真诡异。
“不疼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周江澜像从高空坠落。
“痒。”周迟补充。
周江澜心狂跳,忙说:“我给你舔舔?”
“为何呀?”
“我听说老虎的幼崽生下来时,雌虎会不停舔舐虎崽,直到虎崽能喘气为止。”
“这有什么相关?”
“自然有的!不论人还是其他活物,天生会舔舐吮吸,拥抱取暖。有道是,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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