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迟说完,果真睡着了。
周江澜在江岸边的马车上和她睡过两晚,了解她呼吸的节奏。
他嗅她的发丝,一只手仍与她相握,舍不得放,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。
那处的亵裤被撑起来,他的手指摸进去触到性器那刻,灵魂受到不小的冲击。
玉箫,玉笛,玉茎,阳物,或者随便其他什么名字,反正他甘洒雨露。
他解开腰带,裤子半褪。
他发情很快,硬起来有一半时间都说不清楚为什么。太久没硬会硬,数着她的呼吸也会硬。
少年的手指有节奏地抚慰阳根,一松一紧的,上下滑动,五指有时也撩拨两颗温热的囊袋。
这里是他的极乐之地,以后也会是她的,只让她一个人享有。
他在欲和爱之间的晦暗不明处来回,生了又死,死了又生。
这将是他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春梦。
他想将自己的长发同她的绑在一起,挽一道结,可眼下强烈的欲望不容许他抽身。
他专心侍弄自己。
少年到了关键处,撸得更快,腰身不自觉微微挺动。他小心地拿鼻尖蹭她的耳朵,张口喘气,舌尖湿漉漉的,瑰丽如春。
为什么她没有梦过和他赤身裸体泡在母亲的身体里?
罢了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
到那时,他们没有交连的脐带,但他们都已成人,身体足够成熟,安心享受天道的馈赠,尽情地水乳交融。
没有人能阻止他们。
他闷哼一声,身体颤了几颤,腰臀最后一次使力,用那擦拭过她肌肤的白色手帕包裹住自己,欲望瞬间化成点点滴滴的白斑,一股一股地洒落。
女孩的汗水和少年的阳精交融在那方丝帕上,分不出彼此的味道,似乎他们本来就是一体,根抱着根,枝缠着枝,你吻着我。
情欲暂时消解,爱在高潮之后浮出水面。
他心满意足,温柔地凝视周迟,愈发觉得看不够,啾唧一声,在她脸颊亲了一下。
“姐姐,我十三了。”
周江澜轻声道。
他快活地笑,在天亮之前离去。
胸口有花束吐蕊绽放,填满他的心房。
夏天真的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