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云,如何?不高兴就打雷下雨,多好。”
周琮兴趣寥寥。
“不是你想和我说话的吗?”
“我现在不想了,我讨厌你,我才不要和你说话。”
“真是任性。”
“我讨厌你有事。你要是出事,我会一辈子讨厌你。”
大概是周迟命不该绝,李承业走了没多久就回来了,发现周迟在发热,匆匆找人去医馆把余大夫叫了过来。
四更,周迟听见李承业和余彦羲在外面谈话。
“她已无碍,你也歇一会吧。”
“谢谢大夫。”
“你很在意迟儿?”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对我来说,喜欢一个人,就是想见他,每天见上他一面,就足够欢喜。你看她的样子,和那时的我很像。”
“您娶妻了?”
“不曾。”
“哦,那,那想必,是位绝世佳人,给我俩引荐引荐?”
余彦羲轻叹:“见不到了。”
“不可能,男人这里就没有知难而退几个字,刀山火海,只要她在,通通都不作数。”
“厮人已乘鹤西归。”
“……节哀。”
“君须怜取眼前人。”
他们聊得不长,半炷香工夫后,有开门的声音,走路的声音,轻微的叹息的声音。
有人慢慢靠近。
她已对这气息很是熟悉,湿的,黏的,那让她想起遥远海岸上安静的白色盐粒。
李承业太喜欢亲她了,他不爱淫词浪语,偏偏爱与她的嘴唇缠绵在一处,好处是她不至于因缺水而干渴,坏处是差点被亲到窒息。
两双唇即将相贴的那刻,周迟睁开了眼睛。
李承业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,手像是无处安放,动了动,给周迟添了一个软枕,目光与她的短暂相遇,又移开。
那一眼让她想起昨夜,李承业抱她去温泉——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,等人醒过来,已经在那里了,腰和腿发酸发胀,软软地,不想动弹,温热的水侵袭她每一寸知觉,带走她所有疲惫。她被他揽在怀里,有气息温柔地拂拭过耳际。
温情止于此。李承业歇息够了,替她清洗,擦过腰窝的时候,她的腿微微发抖,这让他身体又有点发硬,他吻她的耳朵,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。她迷迷糊糊中任他摆弄了一阵,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,也忽然发觉自己这一晚到底做了什么,恼意横生,五指一扭,差点把他弄折,于是他们又在温泉中打了一架。后来她接受了李承业的提议,鸣金收兵,回去再战。再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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