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他手底下的能人显然也不少,造假的户籍和路引,竟然也能蒙混过关,还能参加宫宴。这事若是传出去了,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显然,秦佑安对这个答案是十分不满意的,只听他问道:“就这些?”
尤贵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来,脑筋转了又转,他手底下都是一些太监,陛下又没有分派给他多少权力,更不敢结交外人,顶多让相熟的锦衣卫去半点事,又只有一晚上的时间,能查到这些东西,已经尽力了,他心里委屈,但他不能表露出来呀,想了良久,终于想起一件事来说道:“对,还有一件事,忠顺侯这几天一直在打听宋绍元的消息,昨晚还派人去找了宋绍元,但是并没有找到他……”
“什么?!”秦佑安突然从罗汉榻上站起身来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怒气压都压不住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原来是他!怪不得……怪不得朕觉得很不对劲……”
祁五,你真是找死!
突然,他想到昨天临睡前尤贵说给他的消息,脸色又变了变,二话不说,大步往外走去。
“皇上……”尤贵吃了一惊,好半天才醒过神来,追了上去,一边追一边说道:“皇上,早朝……”
“今天的朝会取消……”秦佑安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尤贵跺了跺脚,连忙让人跟上,自己吩咐了小太监几句,也跟了上去。
慈宁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