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将她一条细腿圈在腰上,直直地冲进去滑腻的甬道便快速浅插,女人被插得一口气喘不上来,只能无声地呻吟。还嫌不够,只见他邪魅一笑,拿起一旁的香蜡缓缓倾斜——浅黄色的蜡油滴在艳红胀大的乳头上惹得乳波晃动更激动了,痛感从两个乳尖传导到尾椎骨又到子宫,变成激烈的快感。
“不要,好痛,停手……”安丽仪在虐痛中不断摇着头,一头长发被汗水和池水打湿,贴在嫩白的皮肉上。
“给老子好好吃,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贱母狗。”安厚沃一把把蜡烛耍进水里,十指大张紧握着巨乳借力,下身打桩似的狠?开娇嫩的肉道。
池水疯狂四溅,血液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,他已经失去理智也失去对身体的掌控,心跳失去韵律地加速。
“啪”刺眼的白光在眼前炸开,安厚沃双眼盯着女儿被肏失神的脸,堕入无边的黑暗。
腥骚的精液和尿液失控地射在女人的身上,阴茎随着逐渐僵硬的身体滑出,男人的身体如被砍伐的树干,直直跌入池中。
“啊,啊……” 女人咬着手臂肉将尖叫堵住。看着父亲合不上的双眼,即便有所准备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。
“每天一颗,当药物在体内积累到一定量,心跳稍微快一点都会引发心肌梗塞。不过不用担心,即便发病前他有任何不适,医生都不会检查出任何异状。人死后即使最专业的尸检也不会检测到用药的痕迹。”男人淡然清晰的耳语又在她心中响起。
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,快速清理干净身体,穿上衣服,又战战兢兢地来到池边。
一阵蕴含着茉莉花香的夏风吹过,未熄灭的火焰摇摇晃晃,池水的反光影影绰绰。
此时女人倒是平静下来了,她颤抖着小手抚上父亲冰冷的眼皮。这个用畸形的情爱囚禁她半生的人走了,她彻彻底底地自由了。但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快感或放松感?他走了,她抚过他僵硬冰冷已经不再年轻的胸膛,那颗几乎每晚在她耳边跳动的心再也不会颤动。但为什么他身上的冷意会渗入她的心脏?
她跪在他卧倒的池边,鹅卵石硌着她的膝盖骨。直到淡咸的泪水流到唇边她才知道脸上已经湿了一片——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,那个自她青少年时期起就陪伴在身边的男人,那个给予她温柔父爱的男人,那个拖着她沉沦欲海的男人。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想和别人发生性关系,她要的只是他的专注与快乐;如果欣赏她与别人交媾能使他对她的专注能长久一点,又何妨呢?
当她把他的尸体拖出水池,收拾感觉妥当;又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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