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我?”
“别说了,”林渊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,声音里有些不忍,方才特意营造出来的强硬,在见到她的眼泪后,总是软了下来,“糖糖,你别说了。”
他不让说,她偏要继续说。
“现在又因为有人仗着我和她是母女关系,想利用我去替她还违约金,她不想送我去脏地方,只能用这种方式割断合约。”
“她的所有苦难,都是因为我,”姜糖定定地告诉他,“我没有你想象中的纯洁,我骨子里流的血,有一半是强奸犯的,我的存在,在害人。”
光是想到自己是强奸犯的女儿。
她就恶心,连自己都嫌脏。
这是一个定时炸弹。
如果有人深挖,就一定会知道。
面前的少年依旧耀眼,高高在上。
她有什么理由将他扯下来。
他那么好,不该被连坐着扣上和强奸犯女儿有关的帽子。
是她不配。
“我不在乎,”林渊的声音像把刀一般戳进她的心窝,“你如果担心这些,就更应该跟我走,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,重新开始生活。”
“日后,纵使有人说你一句不是,我会替你解决。”
不该是这样的。
骄傲的少年早就该被她吓退,像之前一样。
姜糖有些害怕,害怕他真的非她不可,往后看了一点,避开他的怀抱,低声喃喃道:“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姜糖。”
林渊的语气沉了叁分,像个低气压中心,随时就要把她卷进去,他松开桎梏着她的手,拉起衣服下摆,脱下来,露出硬朗的身体线条。
他转过身,背对向她。
姜糖视线往上,麻木地看着他的后背,却在看清他身上的刺青后,不可置信地僵直了脊背,怎么可能?
“糖糖,”他再一次叫她,“就算没有你母亲这件事,我也想着等纹身弄好后再回来找你。”
“你之前在飞机上时,不是觉得一个人能下定决心去纹个伴随一辈子的东西很酷吗?现在我把你纹上,你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。”
“这么大面积的纹身,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洗了。你觉得我还能顶着你的印记去和别的女人上床吗?”
“不是你需要我,是我要你。”
“求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