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也可以聊聊,如果你有空的话”
“几分鐘可以,太长就不行”阿红开起玩笑话
司岸跳下梯子,到办公桌边拿起未拆封的杂志
“谢谢你帮我”
“说说我帮了你什么?”
拿起美工刀将外头套的塑胶纸划开“v刊”
话不能说得太白,不能擅自戳破间隔的那张薄纸
“原来是那件事”阿红嗯嗯几声后说“实质上我并没有帮到你什么”
“我们…”司岸翻开杂志,嘶嘶嘶全是手指头快速翻页的声响
终于找到自己的採访页面“什么时候才能别有所保留?”
女人屏住呼息,也许男人已察觉到一点什么
“我没办法将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,相信你也没办法”
司岸将目光落在杂志上的自己“也许是可以说得明的”
阿红冷冷的说“我们不需要这样”
司岸正犹豫是否该跟阿红提挽回婇尼的事
若是说了,算不算变相的报备?
这么做阿红又会怎么想?
阿红中断了司岸的思绪
“还在吗?”
“还在”
“你在思考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”
“我的客户来了,得掛电话”
“好,再连络”
司岸决定等尘埃落定后再与阿红一併说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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