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傻事。」
「所以邓伯伊先生才把米婕安置到阎王寺。」羽雯大致明白了。
「没错,就让米婕到阎王寺来,让她在这工作,这样一来我们还能照顾她,协助她振作,也能代替她姊姊芮琳盯着她,哪怕她真要闹脾气,一气之下揍了哪名病患一拳,自家人嘛!关起门来好处理,怎么样都比在外面惹事好,毕肯老头是这么想的。」桑始终佩服大老闆的先见之明:「『前费洛斯戒护官无故殴打病患』,那些钟爱抹黑费洛斯的媒体绝对会喜欢这标题。」
「邓伯伊先生果真深谋远虑。」听完桑的解释,羽雯沉重的心舒坦许多。
她就知道费洛斯不会轻易割捨任何人。
「不过你胆子也不小,敢用那种口气对学姊说教,别看那傢伙现在这样不三不四,当年她可是第一名考进费洛斯,就和她姊一样,你这补考生还是收敛点,你俩真要打起来,人家的近身寝技可不会输你,哈哈!」桑捧腹笑道,他完全能想像羽雯被米婕摔在地上扁。
「反正现在也没机会讲到话了,学姊已彻底无视我,有时跟在她后面出房,她门照样后甩,差点夹断我手指。」羽雯难忍叹息。
「那就找个机会道歉吧,虽然你没有不对,但终究让人感到不适,不管对方是否原谅,礼貌上还是得说声对不起。」
「我会找机会道歉的??」羽雯自认理上站得住脚,但情感上她确实有点自以为是。
站着讲话腰不疼,换作自己遭遇相同的事也不一定能保持理智,自己搞不好会比米婕还要更任性。羽雯省思。
暂且将破裂的同事情谊摆一边。
绍翰的部分,这半个月羽雯也没和他对到半句,她没忘记修炼铁则,自己被禁止跟绍翰交流。
以往每天都得唸那头大猫几句,如今好比失去孩子的母亲,像是孩子突然长大搬出去住,让以往照三餐碎唸的老妈失去了表现舞台,这令羽雯难以习惯。
不能交谈,不代表不能偷窥。
羽雯当然会找空档去打探绍翰的情形,例如拿着扫把,假装路过绍翰的独房,佯装清扫庭院的落叶,实则偷偷观察他。
每每前去偷窥,几乎都见绍翰遍体鳞伤,他浑身缠满绷带,身体各处贴满药用纱布,十次有八次绍翰都在打坐,剩下两次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狼吞虎嚥。
见绍翰有乖乖吃饭和睡觉,这让羽雯安心不少,从那些包扎来看,阎王也确实有好好锻鍊新人。
而今天,羽雯就跟往常一样在厨房打杂,她和同事们听着收音机广播,边聊边工作。
收音机恰在播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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