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两位都有所觉悟,那我就继续说了。」
「请继续。」羽雯意志坚定。
「如刚才强调,本次任务的重点是蒐证并撤离,不论是否有收穫,依照机构和内应的安排,到了七月三十一号,你们都必须搭上指定的移监车,只要上到那台车,内应就有办法让你们逃脱,三人一起。」
「内应扮演的身份呢?他会如合跟我们联系?」
「这部分无法和你们透露,你们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身份,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尽可能查获证据,一到七月三十一号,内应自然会把你们送到移监车上,只要能活到那时候,剩下的都是小事。」
「为何无法向我们透露内应的身份?」羽雯不明白同阵营为何有所保留。
「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,万一你跟大猫破功,被押去拷问谁是内应、被逼问内应所使用的病症,难保你们不会说溜嘴,并非不信任你们,而是有些病症类似吐真剂,机构必须将全灭风险降至最低。」桑解释。
「那内应知道我们是假囚犯跟假狱警?」绍翰双手抱胸。
「知道。」桑回答,同时澄清这不是双标:「但内应死了无所谓,内应的身份一旦败露,当下就会立刻自杀,不影响两位。」
「??这么绝?」绍翰皱眉。
「总之,两位只管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职责上,你们和内应,三人各司其职,目前内应有点分身乏术,加上他的病症无法配戴携带型装置,不适合蒐证,故需要人手分头调查,而这次任务最大的重点就是保密身份,好端端活到七月三十一并上到那台移监车,证据什么的是其次,三人都必须全身而退。」桑不断强调活下去一事:「以上,有什么问题儘管提出。」
「就偽装的身份来看,这一个月内,我们和内应三人无法随时联系?」绍翰问。
「当然无法联系,但机构认为你们三人都能独当一面,分头调查不是问题。」桑回答。
「倘若内应在七月三十一日前死亡,那谁来引导我和绍翰撤离?」羽雯举手。
「这不是你们该担心的,我再重述一次,你们担心自己即可,内应死了就死了,他若葛屁,机构会再派一个内应进去接你们出来。」桑无奈抹了把脸,他怕自己透露太多:「反正内应是个死不足惜的傢伙,他可以一直死一直死,但你跟大猫死一次就没了,这样说能听懂?」
「呃,懂了。」羽雯其实根本没懂,她仅能臆测内应的病症「能够一直死」。
「我还有问题,你刚才说有类似吐真剂的病症,那万一有能读心的病患在监狱里呢?要是被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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