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地闷哼,已不知高潮多少次,身体依旧充满弹性,阳物在她体内冲撞,被宫壁磨的顶端极为敏感,“幻姬,操妳实在太爽了,和我想像的一样,”
这样的快感,简直令人着迷,他感觉喷射的欲望已到达顶点,又是百下插干,才第一次将满满的浓浊灌入她的最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