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昏倒,「你还记得你跑进男厕?我们在一楼走廊说很多话。」她当然记得,那天要不是业池,她不可能心情平静的回家。
「那时候我就发现,听你说话很疗癒。」他讲得欢快。
「啊、哈哈哈,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说。」她总是被他如此自然的表达给惊艳,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像他一样呢?
「后来想想,就是我太喜欢你了。如果是别人,我才懒得理。」他兀自搓着下巴,一番话又是让她阵亡,「对了,那你记得这个路灯吗?」他食指往上一指。
男宿、脚踏车停车场、路灯。
「你、你该不会,铺成这么多,就、就为了!」
不让她讲完,他两隻手一伸就捧住她脸颊,他微微侧过头,柔软的双唇在她毫无准备之下就覆上她的,空挡之中她已经微微喘气,他却还没亲够,把她护在胸前在路灯照不到的范围里,反覆亲吻。
他们从来没有亲吻这么久,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会彆扭过头,又或是她总是逃避着那过于燥热的感受,可是这一次,她不再感受到那些,而是感受他所有、所有、所有对她的情感。
怎么会这么澄澈?她有这样亲吻过他吗?
当她循着那个感受回吻他时,业池笑了,她想,他一定也感受到她满满的喜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