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院里头的没这个体面,太太屋里又实难进去,大少爷那里不小心就成了房里人,那就只有两位姑娘屋里还能使使劲了,她此时得地利,只不知道天时人和能不能凑到一块去。
两个姑娘屋里说不缺人手是假的,品官出行,船都有规格,吃水多重,能带多少东西多少人,都得看船的大小。
宋家世代为官的,宋老太爷自个不说,宋老太太也是官女,出门的排场自然不同,宋老太爷叫人轻车简从,不要越了规格去,可这一大家子出门,东西哪能少了,人手看着是够了,到用时才觉着紧。
石桂要是往两个姑娘的院子里头使使劲头,说不准就真进去了,一样从粗使做起,她这个缺儿还是肥差,必有人肯当的。
石桂这会儿想起原来高考填志愿来,有第一有第二,还得看看哪里缺人,能上得去,既打定了主意,便走最稳妥的路子,石桂打听了一肚子两个姑娘爱什么不爱什么,说怕当差犯了忌。
可这两位姑娘,年纪虽小却少有爱好,连投其所好这条路都难走,她打听了许久,除开说她们极规矩,竟没有旁的了。
两个姑娘一道落地,一处长大,叶氏没让两个姨娘沾过手,就交给奶母嬷嬷养着,到了年纪教规
矩,又学些琴棋雅道,素日里只在叶氏跟宋老太太两个跟前,也跟着一道跪经抄经。
小小年纪就养得四平八稳,又不喜食荤腥,倒成了两个在家的小居士,平日里要菜也是素食居多,跟着的丫头俱都少言寡语,行端坐直,像是拿尺子比划量着养出来的。
若不是实在年小,也早就去了荤食,还是宋老太太开口,说是两个孙女儿年纪尚幼,不许很穿素色衣裳,吃不见油星的素食,家里的女儿到了年纪总要出去交际,打扮得居士一般,到底不成样子。
崇佛崇尚道是自老太太始的,宋老太爷不信这个,说自个儿信的是孔圣人,一向不设小佛堂道像的,还是亲生儿子没了,这才松了口。
宋老太太那会儿信了佛道,就怕儿子年轻轻没了是有什么孽债要还,屋里置下小佛堂,宅里头还有一个静中观,住着女道尹灵,是专请回家里来的祈福打醮的。
石桂原来不往上使劲,既认准了,送到姑娘那里去的菜肴点心便是她跑腿,见了这两个姑娘几回,跟院子里的紫楼水芸熟识起来。
一句多的话也不曾听见,养的好似泥胎菩萨一般,小姑娘爱的一样不碰,除开请安抄经,就是对着南窗描花刺绣,连吃口也是一样清淡,她特意做上来的糖莲子,全叫几个小丫头们分了。
余容房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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