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?”
宋徽翊躺在他旁边,说话时唇擦过他腰间的皮肤:“只是他没想到我们情比金坚,法海都拆不散。”
吴络觉得自己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,他忽然问:“你以前要送给我那车后来怎么处置的?”
“停在爸爸家的停车场落灰了。”
宋徽翊不说话了,吴络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,低头一看,黑夜里那双闪烁流光的眼睁得大大的,正惊喜地望着他。
“我发现你现在还真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”宋徽翊坐起来,用“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”的眼神看着他:“你居然都主动提起以前的事了,你不是一直对这事特别讳莫如深吗?”
“我现在是真觉得没什么了。”
“那我问你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”
吴络半晌没开口,双眼放空,一脸的思索状。
直到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,宋徽翊气得不行:“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!”
“我没忘,只是在想当时是我先看见你,还是你先看见我。”吴络说:“是在监狱的厕所门口对不对?”
吴络不仅没忘,那一幕甚至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。平时在监狱,他们连个母苍蝇都见不着,就算猴年马月搞一次活动,也只能远远看到女囚,更何况那些女人头发都剪得短短的,穿的衣服也与男囚差不多,放眼看去也是雌雄莫辨,勾不起任何别的想法。
看见宋徽翊的那一晚,吴络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,他的手在被子里一下一下地纾解,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和那具包裹在衣服里的纤细身体,折磨得他几乎疯掉。
宋徽翊倒是越发开心起来:“照这么说,原来你也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了?”
“那倒不至于,”吴络说:“如果这样就算的话,那监狱里可能有一大半的男人都在那天对你一见钟情了。”
“我一开始没敢对你存别的心思,我现在也不知道那感情是越压越疯长,还是早就在我不知道的角落生根发芽了,更何况,”吴络话锋一转:“我刚出狱那会儿,你对我特别坏。”
一想到这事,宋徽翊就恨不得当场切腹自尽,她握着吴络的手,语气虔诚,睫毛轻颤:“请你一定要原谅我,我一个单身独居女性与一个杀人犯共处一室我能不害怕吗?而且你当时还是充当着保护业主安全的角色,你要是突然起了歹意作起案来那不就跟开了外挂似的?”
宋徽翊已经很久没把吴络跟真正的罪犯联系在一起了,说起这话时有种难以言状的怪异感:“你那时候也凶狠得特别入乡随俗,我在得知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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