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意思。婉凝终是夜深熬不住了,一时忘形,小小地打了个呵欠。
这时忽听景王轻笑了一声,说道:“瞧我这记性,前儿皇祖母给了我几罐西域进贡的葡萄酒,正适合用来赏月,这画舫呆久了也没甚意思,三哥,五弟,不如上我府里喝酒听曲去吧。”他又对温提骁笑道:“将军,要不要一起?”温提骁婉拒了,景王也不多言,遂笑了笑,只拽着仍不舍的宁王、安王一径去了。
温提骁见妹妹困得不行了,小脸绷着,小肩膀都垮了下来,忙执了婉凝的手下了画舫,回巷子外寻自家马车。
他将婉凝扶上车,往家赶去。
此时天色已晚,路上行人渐渐稀少,行了一段,忽然听到路边传来吵嚷声,夹杂着女子的呼救声。
婉凝本倦困无比,却被叫声惊得清醒过来,忙在车上悄悄撩帘往外看。只见路边一个富家公子带着随从们正纠缠两名少女,那两名妙龄少女吓得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抱成一团。
温提骁见此,喝住马车,跳下去对那纨绔怒声喝道:“卞三,上回那顿鞭子已经好了!”
那风流纨绔见了温提骁,吓了一大跳,又见有一众奴仆围着壮胆,忙大声嚷嚷道:“温提骁,你少管老子的闲事,你可小心我让人打得你满地找牙!”
原来这人乃京中有名的纨绔——文部执印尚书卞春华三子,平日里专做偷鸡摸狗、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。前些日子被温提骁撞见殴打平民,曾拿鞭子狠狠抽过他一顿,岂料如今伤口好了,又干起坏事来。温提骁便上前一脚,正中其胸口,将其狠狠踹倒在地:
“爷倒是不想管你的闲事,但谁叫你次次都撞到爷手里呢!”
那卞纨绔被温提骁大力一踢,摔了个狗吃屎,正气冲冲欲爬起来找温提骁打架,却被知晓面前人身份的奴才千拦万阻住,道还是莫要得罪皇上眼前的红人为好。卞三也是终究忌惮温提骁的武力,又怕到时他告到皇上面前去,自己吃不了兜着走,只能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,也不敢还手,带着随从一溜烟往街上跑了。
温提骁忙上前扶起两位被吓坏的姑娘,又低声对她们二人说了什么,那两位姑娘忙千恩万谢地弯腰行礼。原来温提骁是怕她们再路遇坏人被纠缠,便道明自己的身份,打算一并送她们回家。二人上了马车,却见车厢内一清灵娆丽女子,皆是不由一怔。婉凝忙对她们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,上来携二人坐下,好生开解惊魂未定的她们,那两位姑娘才渐渐平定下来。
过不一会到了将军府,温提骁扶婉凝下了马车,回头命管事派几个稳妥的将两位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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