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,新来的掌柜一问三不知,既不知这玉佩的前因后果,也不知那原来的掌柜一家人去了哪里。
线索断了。
婉凝听至此,不由愁眉深锁,温提骁见了,失笑道:
“怎的就叫你愁成这样,天还没塌下来呢,放心吧,此事哥哥自有计较,你先把这东西收起来,莫弄丢了。”
婉凝也知自己插不上手,只希望哥哥小心为上,便派丫鬟将把玉佩同檀木盒子一并收好了。
温提骁似是想起了什么,问她:“你那日见到东府的人了?”
婉凝点了点头。
温提骁冷哼一声:“好歹说出来也是我忠毅勇侯府的人,怎的把女儿教的恁般泼辣娇纵?”
婉凝也心存此疑问已久,忙问哥哥为何如此这般。
温提骁面露不屑之色,说道:“那东府韩氏母子虽然未能袭爵,但近年来也颇为了得,将当年分家产时得的那几十个铺子田庄打理得风生水起,据说如今东府吃穿用度也是不缺的。只可惜咱们的好二叔这么多年都没生出个儿子来,如今膝下只有两个女儿,小的那个也就罢了,大的那个便是你先前碰上的温云娇。因韩氏自小极为溺爱她,性子养得跋扈嚣张,年已十八了尚无人问津,如今那韩氏正四处张罗要替她招婿呢。”
婉凝想到当日那温云娇野蛮撒泼的样子,就不由失笑,只跟哥哥叹道,儿女果真不应溺养的,不然为人傲慢、刁蛮任性是小事,若是胡作非为、干出有辱门楣的事情来,将来才会后悔莫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