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定催红粉色,锦衾应惹翠云香'。这‘衾衾'二字取得实在是妙!以后本王私下便只称温姑娘为‘衾衾'如何?”
婉凝不愿与他再相亲近,便婉拒道:“王爷,女子小字,只有父母、兄弟、姊妹等人方可叫。”
景王微微一笑,打趣道:“温姑娘忘了,女子的夫君也可叫。用不了多久你便嫁于本王了,届时本王便是你的夫君,自然可以叫你小字。”
婉凝没想到会被景王反将一军,气得直欲伸出芊芊玉指挠景王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。
那景王胜了婉凝一次,哈哈大笑,继续煽风点火:
“本王小字敬则。礼记有云:'致礼以治躬则庄敬,庄敬则严威’。温姑娘若是愿意,以后便不要称呼本王王爷了,唤我敬则就行。”
婉凝恨不得与这魔王一点关系都不沾,又岂会如他期切般亲近地叫他?
只得假装听从他意,柔柔地点了点头。
那景王又抱着婉凝说了许多在循州时便想同她说的话,偶尔逗弄得怀里的婉凝实在是又哭又气。
许是这燃着的檀香能寝人心,又或者刚被欺负得哭过一场,景王低头哄着婉凝说着话儿,婉凝却一股如潮的睡意涌上来,竟慢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