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脸蛋的第一眼就忍不住了。他的舞步很慢,恨不得蹭进她的身体里。
“好啊。”
乔曼轻浮地从他手里抽过舞票和小费,交給大班阿陈。
礼查饭店七楼房间的门刚刚打开,周公子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门板上,手顺着她旗袍开衩摸她的大腿,侧头强行咬住百合香的红唇吸吮。
“慢点,慢点…”
他的手也等不及,直接探入她的腿心。
“水真多,真骚。”
被人抚摸着亲吻着,乔曼没有闭眼,她看不够他那双迷人的眼,每眨一下都能勾起她的回忆。
“哥。”她的手指描摹他的眉眼,用尽心思和她所有的柔情。“操我。”
“小骚货,干不死你。”
他猛的抽出腰间的皮带,甩在地上,继续胡乱扒她身上的旗袍。
“叫我小宝。”
“小宝,小宝…”
“哥……”
乔曼搂着他的脖子,随着他的动作,后背的旗袍摩擦门板,闭上眼。
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,周公子已经离开了,蚕丝被上洒了好几张政府最新印发
的法币,她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,小声自语,“哥,你好不好。”
我的小宝都长这么高了,郑谦业抱起她的腰举高转了一圈,“哥快抱不动你了。”
那一年,她才十岁。哥哥的怀抱好温暖,好安全。从那一刻起,她的眼里就看不见了别人。
“怎么吃这么少。”
他给他夹红烧肉吃,她吐了,直接吐在桌子上。她不要吃,宁可饿死,她也不能变胖,他说,他快抱不动她了。
乔曼睁开眼,去卫生间清洗身体。自她做了舞女,被多少男人上过了。她掰开手指数,发现两只手数不过来了。
突然一阵反胃,她对着镜子吐了。
她掰开手指再数,月事已经迟半月了。
这天晚上,她有饭局,有人花钱请她吃饭,请她吃饭的男人叫沈愚。
沈愚是个生意人,战乱时局,他安心做他的外贸生意,把法国的香水化妆品进口来卖给上海滩爱美的太太小姐们,把瑞士的腕表军刀卖给老板少爷们。再把国产的丝绸茶叶卖給欧洲的绅士贵妇。
他的贸易公司很赚钱,一年几十万大洋的营收,可他低调节俭,穿的衣服是几年前的,衬衫领口磨破了边也不忍换,皮鞋开口了还要补一补。谁家的太太也不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葛朗台。所以,他单身到三十有三的年纪。
直到有天他陪朋友来舞厅,见到了乔曼,他被乔曼那颓废无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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