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观察所有人的身体状态,在他们短暂的停下休息时给予补充的帮助。
有些身体状况不佳的人,她也是第一个观察出来的人,她以前会询问教练的意思,看是否要让对方超越极限,但久而久之也可以从神情观察出来,一个人的毅力还有他想要持续下去的心到哪。
若对方真的到极限撑不住了,自然会败下阵来,那选择放弃的人就也给予适当的帮助就行了。
反而是操过头的那些人,眼神总是明亮到疯狂的地步,练到一百分的人有,也有练到两三百分才肯停的人。
她以前会陪着那些练过头的傢伙,就算知道他们一直在突破极限,也要在最过火的时候上去提醒他们。
与其突破极限,不如将极限的高度往上提升。要懂得保护自己的身体,受伤了可不会突破极限。
这几年来,她照顾运动伤害的人可不少,已经见过太多得不偿失的傢伙。
而且每天陪那些疯子在学校练下去,她也不用回家了。
当然,那些狂人也会在别的时间自主练习,她能给予的只有在训练跟比赛时候的帮助,在该拉下来即时治疗的人就该做到完善。
未来出路啊,可能可以去当个运动保健员吧?
不然医生也好,听起来好像更厉害。
笑着自己这些青春岁月也被这些傢伙沉浸了自己的思考,也老是在想要怎么为他们这些战士做个最好的后盾,绕来绕去,她还是喜欢这些运动员。
不一定是在场上比赛就是伙伴,她也是他们的伙伴。
但女子排球的训练跟男子排球的强度还是有差,体格跟力气还是有男女上的差别。
可途中她还是忍不住的拿起来以前当球经的习惯,默默的在旁边照顾这些运动员,大家也突然对于男子排球称她为恶鬼妈妈有了明确的认知。
「小初真的很像恶鬼啊——」
「闭嘴,有力气抱怨就给我喝完水继续惩罚鱼跃一週。」
「你跟教练一样兇啊,恶鬼妈妈!」
「还抱怨!汗擦乾净,等下跌倒就别哭,给我站起来!」
她对待运动员的态度都一样,要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,再继续往下拼搏下去,有力气抱怨就还有体力继续战,她照顾完她们之后又习惯性的捡起毛巾,帮忙擦球收球,时刻注意场上的动机以免她们受伤,等到训练结束之后又一致的叫她们把衣服换下来擦乾免得感冒,又把该洗的背心全都收了起来。
不知不觉又真的干起了球经该做的事??
等到她收完杂物之后,突然抱着那叠毛巾的篮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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