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骂,初艷倒也想起来,眼前人打到她的次数还真的不少,流鼻血还算小事,被球挥到指甲翻掉都有,但每一次她都是爆跳着骂他有没有脑袋啊,可她也没哭过一次。
「所以剩下唯一可能的,就是你怕我。」
他松开手,然后无力的摊在膝头上,一脸怨恨的看着她:「还有你讨厌我,没别的可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