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现在不同了,你可以拒绝—
我知道他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,妈妈还因为这个原因罹患重度忧鬱症,这件事带给他的影响一定很大—
你怎么会知道?
因为我认识世磊的弟弟,是他告诉我的—
其实老闆的母亲自杀过好几次,老闆甚至是第一个发现的人,对个孩子来说是相当沉重的打击—
他亲眼看到他妈妈自杀?别说小孩,这种事就连大人也受不了—
所以老闆每次遇到黑家的事,就会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看到母亲寻死的画面,但又不肯面对自己的心魔,唯一的方法就是用性爱解决,发洩完就没事了,然后同样的事一再的重覆发生—
白栗做完清洁工作,打开莲蓬头冲了个热水澡,接着在后穴涂抹水性润滑剂,稍稍做了扩张之后就穿上饭店的白色浴袍出去,外面的向子文好不容易才把自家老闆拖到床上。
「你真的没问题?」向子文正色地问。
他迟疑了下,还是点了下头。
「我会跟饭店订一个房间住下来,有任何状况马上打手机给我。」向子文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出去了。
精緻客房内就只剩下两人。
望着低垂着头,两手握成拳头放在大腿上的男人,像是在抗拒着体内那头疯狂的野兽。
白栗关上大灯,将窗帘拉到剩下三分之一,让光线不至于太亮,接着解开身上的白色浴袍,赤裸裸地站在黑世磊面前,接下来才是关键,先深吸了口气之后,然后两手捧起他的脸庞,用舌尖挑逗着两片厚薄适中的男性唇瓣,难得採主动的方式果然有点羞耻,原以为技巧还不到位,怎么亲都没有反应,可是下一秒就被股雄性力量拉扯,眨眼间已经仰躺在床上。
男性嘴巴蛮横的橇开白栗的嘴唇,舌头几乎探到喉咙口,毫不怜惜的舔舐,让他有种想吐的不适感。
白栗本能的推了推他,发出微弱的抗议。「嗯—等一下—唔—」
这个举动成功的激怒了黑世磊,旋即抓了掛在脖子上的领带,熟练的綑绑白栗的手腕,并扣在头顶,再度覆上他的嘴。
「嗯嗯—」双手被制的白栗勉强回应这个近乎野蛮的舌吻,直到黑世磊移开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。
接下来脖子、肩膀遭到无情的、洩恨似的吮吸、啃咬,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挣开双手的束缚,直到胸前敏感的乳头被男性牙齿咬嚙着,令白栗呜咽一声,眼角渗出湿气,身子颤抖着。
他的哭泣刺激着出闸的野兽凌虐的本能,想要让对方哭得更惨烈,想要听他哀声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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