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。
男人上身赤裸,牵引起你的手去触摸他因骑马击剑而诞生的精壮肌肉,你想到匍匐的野兽,是猫似的狮子,就像是他脱掉马裤,垂落在胯下的性器。
你被拉住去抚摸它。
伊莎贝拉很好奇,纤细的五指轻轻捧住它,把它扭向左又扭向右,连带着你也作出一样的动作。指腹压在分泌着粘液的顶端,轻轻摩挲,看它在目光和手指的抚摸下慢慢变硬,戳到了你的脸。
你偏过头,含住了硬挺的凶兽,它身后浓密的丛林不断骚扰你的脸庞。
双颊鼓起来,你感觉自己仿佛一口气吞下了整个糖苹果,过于饱满的果实堵在腮帮子,进退不得。可那味道不是甜的,而是一阵苦咸,顶端戳着脆弱的咽喉,息肉收缩,是蜂鸟饮下花蜜,从蛮横的巨物里吸收着食粮。
因为窒息,你想从中脱身,却被他的手掌摁了回去。
猛兽在口腔形成的嫣红色洞穴里横冲直撞,来回抽插,你快要被这鲁莽的动作逼到窒息,随着鼻翼翁动,嗓子眼一阵阵紧缩。
他没射出精液,肉红色的柱身连着缕缕唾液滑出来。
德温特先生看着伊莎贝拉,把你拉到自己身边。
吻自上方降落,卷住你的舌尖,温暖的气息在舌面打滚,偶尔触到舌根,从里到外轻轻逗弄。身上干燥沉稳的香料传入心口,你一下子就软透了。
进入你身体时,起先十分安静,然后一切都变得昏暗且令人窒息。
愁闷的黄昏从头顶缓慢降临到你的面颊,你便被一团黄红色的梦蒙蔽双目。
你哀叫着开始流汗,断断续续地呜咽。在身体里的肉棒是阴狠的小动物,搏动着,在供她栖身的洞穴里作乱。你湿漉漉的身体在它的不断刺入下忍不住抬起双腿,环住他的腰,一边啜泣,一边专心扮演一个仁慈的母亲,让他在饱满的胸口亲吻啃食,整齐的牙齿含住乳尖,如同亲吻一颗深玫瑰色的樱桃。
眼前的天色逐渐变暗,你隐约瞧见暗沉沉的夜晚。
倏忽,黑夜划过流星,绚烂的白光击中了你,你瞧不见黑夜,头晕目眩地从肉欲的悬崖坠落,变成独属于他的女孩。
“到我怀里来,”他说,“我的伊莎贝拉。”
伊莎贝拉如此动作,猫一般蜷缩在丈夫怀中,你却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她在下决定。
你与伊莎贝拉共享德温特先生的宠爱,又时不时抽身出来对此予以评判,倒像一个在剧院猩红幕布的里外来回跳窜的小丑,面向观众,嬉笑着对剧中的主人公们指手画脚。
譬如说——
你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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