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莎贝拉不认识这位送餐的女管家,但你认识——那是霍普夫人的声音,只是比你见到她时听起来年轻。
又是那个古怪的黏糊,你的神经刚琢磨出滋味就想呕吐。
伊莎贝拉安安静静地吃掉餐点,爬回软塌。
她吃得极少,总在沉睡。
半梦半醒之间,男人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,舌头粗鲁地闯入,满口白兰地酒的味道。勃发的性器强硬地顶开两瓣阴唇,令她鞭痕未退的乳房随着肩膀微微颤抖。早已习惯的花穴徐徐收缩,水意泛滥,令男人发狠地抽送,撞着里头的软肉,让娇气的宫口咬住龟头。
“好乖。”他眼神幽暗。“乖孩子,你是我的,知道吗。”
伊莎贝拉看着他,眼泪珍珠似的一粒粒落下。
德温特并不介意她的无声,五指穿过栗色的卷发,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。“亲爱的,别再跟我玩心机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·……没人救得了你。”
你无力地攀住他的后颈,划过暗红色的领带,在洁白的衬衣领上,你的指尖摸到了粘稠的的血点子。
可能是她父亲的血。
死于火刑架下的又一个冤魂。
伊莎贝拉茫然地歪头,看向食指那一点血痕时,骤然放声尖叫,凄厉哀婉如同被玫瑰荆棘刺穿心脏的夜莺。
她歇斯底里地在男人身下挣扎,瘦弱的胳膊蹬着、踹着,毫无理智地乱抓乱挠。
德温特面色阴沉地将发疯的妻子翻了个身,恶狠狠压在床榻。你眼前一片黑,双手被紧紧束缚,只露出嫣红的性器被他猛插,一下就被这猛烈下流的进攻肏得高潮。
腿间满是湿热的淫水,可他还在插,冰凉的唇落在后背交错的鞭痕,男人好似是在亲吻自己用花体签下的名字。
男人挺着腰,把她全然绑在怀中恣意玩弄。
你的呼吸乱了节奏,只听伊莎贝拉悲戚地“呜呜”叫着,快感与痛苦交织。
他深吸一口气,神态微微扭曲。肉棒粗暴地在里头搅动十余下,继而掐着她酥软的腰射进去。
“亲爱的,我告诉过你要乖一点、乖一点,你不听。看看你现在……”男人的手指勾着敏感的花核揉了两下,顺着淫水钻到紧缩的甬道,把方才射在里面的白浊挖出来。“呵,一肚子精液的荡妇。”
伊莎贝拉耸起肩膀,无力地撑住身子,又一个恍惚跌了回去。
你随着她陷入一场大病。
反复无常的高烧侵袭了她,不管德温特先生如何努力,伊莎贝拉都不可挽回地日益消瘦。
在一个幽暗的夜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