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这个营地里,几百人,或许,只有苏逸梵才明白,陈从牧的心是什么。
田鸿忽然紧紧握住苏逸梵的手,惧怕地问她,“你,你不会也想自杀吧。”
“不,我怎么会,我会活着,怎么好我就怎么活。”
“我不是真的嫌弃你。”他握住她的手又抓紧了几分。
“我知道。”
苏逸梵没有抽出手,就这样被他握着,温暖舒适。
她顺着他回答,尽管她知道,他内心扎着根嫌弃她的刺。
或许,未来,不知道哪一天。
他也会像宋伯良一样把她抛弃,甚至用绳子绑起来,给她头上戴上高高的帽子。
叫她跪在数千数万的人面前,数着她一条一条的罪状。
就算如此,她还是要活着,怎么好怎么活。至少,她现在活的好。
在这个垦荒营里,他是副营长。
[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