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好处的错愕。既她这么掳走,又是这样的对待,何必假惺惺装好人呢?她却不得不压抑下所有的情绪。
“赵世子这是做什么……”张口说话,声音嘶哑,连质问都显得毫无气势。对当下的情况一无所知,她觉得十分的不妙,可要怎样才能放松眼前的人的警惕又是一个难题。才刚说了几个字,宋淑好又没有忍住低头咳了一次。
“不做什么,只是为你好。”赵检低声说着,“是得先委屈你一阵子,万一你乱跑或者做不该做的事,小命就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