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马背上,那份喜悦与得意,昭示着这又是一份美满姻缘。她便生出一种感觉,谁都是好的,独独她不是如此。
为什么她便偏偏求不得?
聂韶光恨恨,又想起自己的哥哥,不禁压了压嘴角。而今凌霄嫁给了宁王,她哥哥也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狠狠拒绝了罢?从一开始,那就不是与他一路的人,如何会接受他呢?
不过,她还是觉得奇怪,自己哥哥惯常在感情的方面就是一根呆木头,怎么就刚刚好对凌霄动了心了?聂韶光再想一想,依然感到奇怪,假使在边关时候已生出了感情,怎回来后又似毫无动静?
要不是自己哥哥巴巴跑去提亲,她还真不知道这回事!
聂韶光回到家中,自己哥哥没有去宁王府喝喜酒——到底是官员,没有不去的道理,而是在书房里面擦拭他的宝剑。聂韶光吓了吓,聂志远看到她进来,也未曾使人通报,一面收了东西一面蹙眉说,“要进来怎么也不敲门?”
他将宝剑收了起来,不像是要冲动行事的样子,聂韶光定了定心神,笑道,“一时忘了,下次定会记得。”聂韶光反常很好说话,聂志远看了她一眼,心觉她定是有什么事。
待到下一刻时,聂志远当真听到自己妹妹说,“凌霄今天出嫁,还是嫁给了宁王,哥哥,我也去看了看,那排场、那阵仗是极热闹极喜庆的。倒是哥哥你,没什么事吧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聂志远镇定反问。
聂韶光笑了笑,“没事自然是最好,可我好奇呢,哥哥既也不那么的在意,当初怎么会使人去提亲的?这一点也不像您……”她有心打探,聂志远没有看不出来的。
“合则聚,不合则散,既无缘分,自也罢休了,难道还要苦苦哀求不成?”聂志远的话说得含糊又不含糊。只是觉得她同别人不大一样,有些上心,而他此前从未对别人上心过,因此便起了念头。
倘若早知道她与宁王有什么,便不会去插一脚了。
聂韶光看自己哥哥一派坦然模样,忍不住问,“为何哥哥不去争取呢?竟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放弃了?兴许争一把便有好结果呢……”换作是她,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哪怕要面对的是王爷又如何呢?
“她心都系在别人身上了,还有什么可争取的,我又哪里有那样喜欢她?”聂志远不甚在意地说着,却想起了聂韶光心底有搁不下的事。
往常都不说,怕触到她伤心事也怕刺激到了她,现在说到了这里,便觉得没有关系。是以,聂志远很快又与聂韶光道,“而今你也一样该学着放下了,总是强求不得。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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