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破瓜的身子敏感非常,不几下便被他的指头奸出了股股泉液,顺着他的手臂流淌,直到了手肘。嘴里“嗯啊”浪叫更是不绝于耳。
秋湛把手指抽了出来,把她的淫液抹在自己早又硬挺的肉棒上,直楞楞地戳到程月眼前,“月儿又如何服侍过你二哥的家伙?嗯?”
程月虽被奸淫得头红脑胀,但心中尚存一丝清明,犹记得她二哥嘱咐过她的话语,暗忖:
立洲哥哥叮嘱,万万不可叫大哥知道自己为他治病一说,不然定会迁怒于他,赏他鞭笞。
立刻装出委屈样子,抽抽搭搭,“月儿不曾见过二哥哥的什么家伙,二哥哥也只拿手替月儿止过痒而已。不曾见大哥哥这般的棍棒,吓煞人也。二哥哥又不同于大哥哥,终日骑马射箭,好藏个棍子武器在衣衫之中,他哪里来的这般东西?”
复又咬着唇儿,泪眼婆娑,“大哥哥恁地突然用那棒子捅月儿小解的口儿,那样粗大的物事,都捅出血了。”
说着,渐渐哭出声来。
秋湛闻言,略略一怔,这女娃说的,虽是孩气之语,倒应了她懵懂天真的本性。
看来秋立洲虽拿那些渴痒之胡说哄骗了她,或也看去了摸去了她的身子,并不见得令她伺候过他之阳物。想必程月天性单纯,被她二哥蒙蔽不知,占了些便宜走,却不曾真个知晓男女间的淫情浪事之本真。
再看她委屈之态:
自己刚刚首次入了她的穴儿,见了她落的元红,如此再怀疑苛责她,倒是他的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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