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白家一向休息的比较迟。不过,少庄主的宝马竟然夜盲,这么晚了岂不是很不方便?”白石屏关心的问了问南宫无我。
谁知南宫无我竟然一脸苦恼样的回答:“白老爷说的是啊,我这宝马白日里可日行千里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麻烦了,正好我的随从们也不在身边呢。”可怜的奔雷又替南宫无我背了一个黑锅,认下了夜盲这种残疾。
“噢?那少庄主不如今晚就先在府上住下吧,夜路难行,少庄主对这江都又不熟,迷路了可怎么好啊!”白石屏善意的准备留南宫无我过夜。
白石屏的话岂料正中南宫无我下怀,他一口应了下来。“多谢白老爷,那我就打扰了。”
同缘呆呆的看着南宫无我就这么住了下来,他疑惑了,奔雷刚刚明明跑的很迅速啊,怎么没看出来它有夜盲呢?难道是间歇性的。
单纯的同缘没有怀疑南宫无我的这番说辞,反而想着要治一治奔雷的夜盲,不然以后少爷多不方便啊。
南宫无我留下来眾人中属徐茵茵最兴奋了,她双眼放出的精光好似要吃了南宫无我一样。南宫无我竟然留了下来,这样她就可以有跟多机会接近他了。
正当白石屏准备让下人收拾客房给南宫无我的时候,南宫无我却一口回绝了。
“白老爷,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下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,不如我就跟同缘睡一间房吧,我们小时候睡惯了的,今日正好我可以和他叙叙旧。”南宫无我一脸客套的说着。
白石屏也不好违背南宫无我的意愿,没有多想便点点头同意了。
不一会儿,眾人准备休息,于是就各自回房了。同缘和南宫无我由下人领着到了他们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