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舍不得叫你刺字,怎么舍得打死你,只要有我一日,你便总有依靠。”
还在镇江的时候,好多人总以为温雪意是姜年养的胞妹,又或者是养的侍妾。
就是因着温雪意脸上手上皆是干干净净的,不曾刺字。
他如今说起屠夫打死她的可能,温雪意才恍然想起。
她这个家生奴,到底与旁人有怎样的差别。
姜年太护着她,总让时不时就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温雪意问姜年:“主人怎么没叫人给我脸上刺字呢。”
姜年屈指滑过她细腻光润的脸颊。
“这么漂亮的脸蛋,刺字未免太过可惜。”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总会护着你的。”
温雪意见着屠夫那一日,姜年叫窦闵红出银子,买了人一齐。
屠夫和帮手一来,埋伏的人即刻涌上前,三两下压制住他们。
温雪意足足编排了快一个时辰的话,说得屠夫敢怒不敢言。窦闵红转身离去后,打手们在姜年的示意之下,把屠夫狠狠揍了一顿。
屠夫果然好几日不敢上门再闹。
隔了一两个月,窦闵红果真拿着几盒茶具来了。
姜年挑了一盒,剩下的都推回去。
姜年也对她说得明白:“我只取一盒,叫他觉得我尚可交往,日后总能说上几句,这才是要紧事。”
自从打了屠夫,温雪意便总有些怕。
那屠夫委实是个泼皮,打得狠了,他也骂得难听。
姜年倒是很笃定。
“他不敢。”
“先前来帮忙的几个人都挨了打,断断不会再帮他。没了帮手,又晓得我们肯使钱,他躲还来不及,哪敢这么横。”
人心的揣摩测算,姜年总愿意说与她。
已经过去两年,温雪意记忆中,这壶是第二次取出使用。
先前好不容易有一个朱小姐登门。
姜年是下了血本的。
当月的俸禄悉数给出,选了上好的熏香,换了上好的茶,墙上的字画也着意装裱了一轮。
壶更是使的石榴盏。
只是,再好的香,再好的茶,也掩不住这一个小院的清贫。
朱小姐心动不做数。
且不说他是购置是租赁,光是这样清贫无所装扮屋院,朱小姐的爹娘便不可能瞧得上他。
朱小姐回去后,果真便被家里关着,不许出门了。
温雪意只觉可惜了置办物件花的银子。
这一回,也不晓得姜年又要搭哪一根高枝。
然而林术来,温雪意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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