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都不是事儿了。”
我点点头,这就是她所谓的“死马当成活马医”吧!
其实她们这些不是办法的办法我都想过,当初就跟林溪说,“也许练练就好了”,但想想晕车时那种让人“欲死欲死”的感觉,我忍不住指望着能通过吃药、健身来让自己多活几年。
听说心理学上还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疗法——系统脱敏疗法和满灌疗法,对治疗特殊恐惧症极有奇效。前者通过让患者放松来达到抵挡恐惧与焦虑的目的,而后者,则是在没有进行任何放松训练的条件下,突然将患者置于其最为恐惧的情境之中,以高强度的刺激和受刺激后并不恐怖的现实情况,帮助病人消除由这种刺激引发的习惯性恐怖、焦虑反应。
我想,虽然这些疗法,针对的都是焦虑症、恐怖症似的心理病症,与我这种晕车呕吐的生理反应实在是有些八竿子打不着。但是,八竿子打不着,“歪打”却能“误着”呀!再说原理都是一样的,就算不是良方,至少也能有所帮助吧!
当天晚上回去之后,我一个人斟酌了许久,终于在第二天,带着精备的武装一个人堂而皇之地坐上了公交车。所谓精备的武装,其实不过是用来放松与转移注意力的话梅与舒缓音乐,用来缓解不适感的橘皮、姜块、风油精,用来……
那天傍晚我搭上了一辆公交,不管方向,不顾终点,坐在窗口假装欣赏暮色四合的景色。
我塞上耳机,告诉自己那走走停停、晃晃悠悠的公车,只是幼时伴自己安眠的摇篮而已。等到公车晃晃悠悠到达了终点站,车上只剩下我和司机,我揉了揉太阳穴,把橘皮凑到鼻端使劲挤了两下,晕晕乎乎地走到前面,又投了两个币,就在前面坐下。
司机大叔看了我一眼,说,“坐错方向了呀?”
我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公车启动了。
那晚从公车上下来差不多已是八点,我到附近一个冷饮店坐了许久,看着自己那惨白惨白的脸,心想林溪真是料事如神,依着我这样的身子,到了那边,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不可。
就这样,我坐了大半个月的公交车,每天都骗着爸妈说,我是跟徐阳约会去了。看着他们那饱含深意的目光,我又是心虚,又觉得辛酸,我这大好的青春年华,不能与我的“如花美眷”花前月下,却要在这害死人不偿命的公交车上备受煎熬……
在我觉得我的技艺已经达到了“出神入化”的水平之后,我终于自信满满地朝林溪嘚瑟。我说,“林溪,我现在坐车已经不怎么晕了,连续坐上两三个小时都没有吐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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