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确定想好了?」嘉骏紧握方向盘,目视前方问道。肯定有人想,他变得如此疯狂,我怎么敢和他一同驾车前往法院,可我总是一而再的想证明他是清醒的,我点点头,安全带上沾染手心冒出的汗。
踩下煞车,尚未收起电视剧的脑补情节时,车子已稳稳停在白线中,「走吧。」闔上车门前他说道。
天气很好很蓝,太阳耀眼的让我瞇起了眼,生气蓬勃的此情此景却显得格外刺眼,他的律师先行一步的和他商讨最后的说辞,而我的高跟鞋倒是在法院门口踩着附有节奏的不耐。
通常,孩子的扶养权是由离婚后的双方共同协调讨论,倘若沟通无果才会走上法律途径。
望着庄严的建设,一阵焦躁感涌上,要是不能有安熙的监护权那该怎么办,我低下头漫不经心的走在大理石砖上,直到抵达了终将审判的法庭。
区隔台下的长条木质椅,法官座位下左右分别坐着甲乙双方的律师,我们接受传唤坐在对立面,很难想像我们竟然难堪的走到这一步。
法官先是调阅薪资收入证明,职业十馀年的他薪水自然比我高出许多,我惴惴不安的撕下指甲缝旁的死皮,我只想要安熙平安长大……为什么要百般为难。
双方辩护律师都已阐述完各自雇主的优势,只见台前的女法官犹疑,手里的法槌迟迟未落案前,她缓缓的开口问:「对于孩子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?」
「我想我的律师已经告诉你我的薪资能够供养孩子长大吧?我才是真正合适的监护人。」嘉骏说这话时,眼神不避讳的直视着我,宛若这是负了他后该付出的代价。
相比他的胜券在握,我欲言又止,如何才能给安熙最好的,我神色不安的向法官说:「我认为金钱不足以衡量亲情,不过如果孩子能因此有更好的发展,我愿意放弃。」
几乎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我,嘉骏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摸不透我,一下要孩子一下又将孩子轻易让出的矛盾举止,可是唯有做母亲的人才知道,过多的拉扯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。
法律是一条条规定组织架构的,触法必须得到因有惩罚,可现实面是情理于法之前,阅览过不少民事相关案件,收入高不完全等同于判决胜利。
意外的是,法鎚拍案时,安熙的扶养权归我,这令我喜出望外,难掩激动的朝着法官再三的鞠躬道谢,嘉骏始终是孩子的父亲,部分的探视权仍是有的,放下心中的重担和戒备,我和他说了几句。
「我……什么时候能再看看……」是想看看安熙亦或我,拍了拍他因丧气垂下的肩,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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