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一边接电话一边结账。
“……我二十五号才回去,应该来不及。”她耐心解释,“姑姑姑父难得有空陪你出去旅游,玩儿得开心。”
又讲了几句,容岱叮嘱,“晚上早点回去,不要喝醉。”
那边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。
容岱已经走到路口,夜里风渐渐冷了,一吹就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容岱摸摸手臂,忽然短促地笑了下,沉肩展腰,脊背笔直地走过街。
第二天早上又爬山。
伏县山矮,七回八转地一圈转下来,也才下午。
容岱看了阵邮件,处理了些事情,中间有熟悉的同学问她实习的事情,她回复在外旅游。想了想给了个联系方式,又把对方简历推到集团那边。
也就该吃晚饭。
她最近没什么胃口,蒙着被子一觉睡到天黑,摸出去吃夜宵。
还是那家烧烤摊,热裤配一字肩,今天倒不是故意,只是这回都带的这类衣服。
冰粉摊也还在。
点了三碗,一碗加山楂,一碗加葡萄干,还有一碗只红糖水和冰块。
小老板问,“你一个人吃得下吗?”
容岱放下钱,“味道挺好的,和别的地方不一样。”
这张是整的,对方给她找零,语气自豪,“我家是手工搓的,不用粉冲,没意思。”
容岱问,“你自己做的?”
“是啊,”男孩子回答,“我奶奶教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容岱笑了笑,“很好吃。”
足以让她明晚上继续来。
三碗,山楂和葡萄的不加冰。
还没拿到就接了个电话,絮絮绵绵缠了好几分钟才挂断。
男孩子问,“你男朋友?”
容岱说,“弟弟,刚考完试,到处蹦。”又说,“你们也放假了吧,每晚出来勤工俭学?”
“啊?”男孩子挠挠头,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,“我没读了。”
急急转移话题,“你怎么一个人来旅游?感觉你弟弟好担心。”
“出来散心。”容岱搬了个板凳坐在他摊子旁边,随意闲聊,“怎么不读了?学不进去?”
“也不是。”好一会儿才说,“当时我奶奶生病了,为了照顾她就没读了。”
他有些怅然地摩挲着蒲扇光滑的扇柄,低着头,声音轻轻,“……年初走的。”
容岱不太会安慰人,只好说,“我小时候奶奶就不在了。”
男孩子看着她,目光里流露出同情。
容岱借过他的蒲扇摇了摇,“她对我不怎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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