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有吭声罢了。
等到谢兰若把胸口和腿上都换了药包扎好,将离已经半条命都没了,脸色苍白的软榻躺了下去,虚弱的喘着气。
“谣谣,我们商量件事行么?下次换药的时候,能不能轻点?”将离本来还没这么疼得要命,被这么一折磨,真是半条命都没了。
谢兰若笑了笑:“好,下次一定小心。”
接着,谢兰若就可以放心给自己换药了,先把将离弄得没力气,免得他又乘机在她身上吃豆腐。
马车出城之后,渐渐的天色昏暗下来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,直到两个时辰后,前路一片漆黑,马车已无法再前行。
这夜里,马车停在郊外,同行的三人简单吃了些东西,就暂且停下休息,等到明日天亮之后再继续赶路。
马车里虽说宽敞,可也只容得下一张软榻和一个矮桌案。
于是问题就来了,谢兰若应该睡在哪里呢?
谢兰若坐在桌案边的垫子上,一时纠结万分,目光四下扫视,可始终没看到个可以栖身之处,连个睡地板的空处都没有,外面又太冷了不敢出去,难道让她就坐在这里睡?
正懊恼,就见映着烛光,将离侧躺在对面的软榻上,正用一种深邃诡异的目光打量了她,总让人感觉有什么阴谋。
“谣谣,过来睡了,还在那里想什么?”将离笑着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