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用了几分劲。
“嘶——”你疼得直吸气。
“师姐。”师弟一边舔你的耳垂,一边低低地唤你。
他握住你的手腕,以强硬地不如分说地姿态,引导着你的手,挑入他的亵裤,覆上了他的炙热。
你被师弟的炙热烫得发抖。
“师姐,你不是一直想打败我吗,现在我最脆弱的地方在你手里,”他顿了顿,声音又欢愉又痛苦,“任你处置。”